假装在东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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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沈图南×魏若来】匹夫之勇

⭕️小圈预警,全文6000+

⭕️冒死保护央行资产受伤,被师父教训的修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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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若来冲过去用肉身挡在张鸣泉枪口之前的时候,十八核大脑压根儿都还没来得及启动。

 

他没想这是在法租界,他临时纠集的那几个半吊子保安甚至都没有执法权,没想气急败坏的张鸣泉会不会狗急跳墙一通乱咬,没想这出闹剧又将会牵涉到几方势力,在上海滩捅出多大的篓子,他甚至没有一秒忧心过自己的身家性命。

 

他只是迈开长腿紧走两步,冲着不甘落败的银行买办正气凛然地呵斥出声,“ 张鸣泉我警告你,通商已经纳入了央行麾下,所有资产都由央行保管,就地封存!你不要知法犯法,把箱子给我放回去!”

 

甚至,在对方人多势众将自己围殴到头破血流的时候,他都没真正感到害怕。有什么东西顺着耳际温热黏腻地滑落下来,他顾不得擦,只不管不顾扑上前去一把抱住姓张的大腿,听到自己还在歇斯底里地大吼着,“放下!这是央行的财产你不能拿走!”

 

很不似他平日谨慎。

 

但话说回来,自打他误打误撞成为先生的私人助理,进入梦寐以求的央行,站到金融改革诡谲风暴的风口浪尖上以来,又有哪件事似他从前生活般平和呢?

 

“小瘪三,你不要命了是不是!”气急败坏的前任行长还在为失去的城郭作最后抵抗,魏若来听到抵在自己头顶上的手枪发出清脆的上膛声,“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!”

 

信吗?他大概是信的。二十三岁,入职不足月余,他原也只需做好一名新人助理职责之内的事儿,而那无论如何不该包括,提着自己的脑袋在法租界晃晃荡荡。可偏巧就在这当儿,一股血气不合时宜地窜上了他的头顶——

 

他的理想。他的抱负。他血脉*张在先生面前许下的报国之志。他最窘迫时先生惜才爱贤的知遇之恩。他三年未见的长兄捂着血肉模糊的肚肠逼他答应去完成的未竟之事……不,不。魏若来摇一摇头驱离那些念头,又将手臂在那肥腿上死死收紧了些,“张鸣泉!今天只要我在这儿,你就休想拿走一分一毫!!”

 

“砰!”

 

轰鸣声在耳边猛地炸开,空气中霎时弥漫开火药燃尽的浓烈硫磺味,魏若来在尖锐的耳鸣声中下意识望向自己周身,并无半分弹孔痕迹,倒是那张鸣泉突然丢了枪,捂着手臂惨声哀嚎起来。再等他望向金库门口时,便瞧见沈图南带了一行人冲进门来,无数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指向了张鸣泉。

 

谢天谢地。

 

他做到了。剩下的交给先生就好。

 

仿佛有什么东西砰地掉回了胸腔,魏若来只觉喉咙一凉,刚才肾上腺素作用下未觉丝毫疼痛的伤口开始狰狞着叫嚣起来。他任由自己缓缓倒在地上,后知后觉地闭眼喘着粗气,等待伤口失血引起的眩晕过去,或干脆将他吞没。

 

他大概只睡着了一秒,或晕过去了半刻?反正当沈图南低沉磁性的嗓音平静地喊他起来时,仓库中已经只剩了自己人。张鸣泉和他的手下早已不见踪影,只有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,弹壳和凌乱倾倒的物资证明,不久之前这里曾上演过一出闹剧。

 

“起来。”

 

沈图南的脸掩映在jin库昏黄的灯光之外,神情看不大真切。他搭了把手,沉默地扶着青年人从地上虚弱地爬起来,歪歪扭扭地站在自己面前,一只眼肿着,满脸血污。眸光微闪,他动了动下颌骨想说点什么,终究也没有说,只伸手进衣兜掏出块价格不菲的手帕来捂在小孩伤口处,微不可闻地叹口气道,“擦擦吧。感觉怎么样,用不用去医院?”

 

意料之中的憨笑和摇头。“不用了先生,这点小伤不算什么,我回去自己上点药就好了。”

 

倒也不勉强他,沈图南打了个手势吩咐道,“张鸣泉他们有可能还没走远,我要在这边做一些清点和收尾,你们两个开我的车先送小魏回去,务必确保他安全到家。”

 

看小孩点点头跟着人往外走了几步,又叫住他道,“魏若来,今天回去上个药好好休息。明早八点到我办公室,我要听你对今晚这件事的复盘。”

 

“是,先生。”

恭恭敬敬地点头,一瘸一拐跟着人走了。

 

沈图南微微皱眉,走过去捡起那枚报废的弹壳,思忖了几秒,装进了衣兜。

  

 ……全文见大眼,见置顶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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